原标题:并非老调重弹:左翼、欧盟、难民、欧洲沦陷之反思
作者:倚天
左派当道,社会巨变
当今世界,貌似风和日丽,实则山雨欲来,乱象纷呈,不仅各国政府焦头烂额,每个人都感觉到焦虑、不安。事情的根源,来自西方世界的左、右之争。
二战结束,欧洲各国处在左翼不断发动攻势,企图一劳永逸地消灭或转化右翼势力。德国、法国,左翼政党长期执政,德国是共产党的发源地,社民党是魏玛时代的执政党,二战后60年代到80年代连续执政16年。法国戴高乐就是左翼分子。北欧三国奉行社会主义,社民党连续执政六、七十年,意大利天主教势力根深蒂固,但在九十年代以后也左翼化。
孤悬海外的英国,也逃不过左翼当道的命运。早在1924年,苏共政治局成员、共产国际主席季诺维也夫就曾致信英国共产党,要求不惜用一切手段支持工党赢得大选上台执政。二战期间,保守党与工党合组战时联合政府,首相邱吉尔注意力集中于海外和军事,国内事务由工党副首相艾德礼主持。工党趁此机会大肆宣扬福利主义、社会保障体系、企业国有化,并声称社会主义在英国不是乌托邦,很快就能实现。1945年,工党靠着这套模仿苏联计划经济的政纲“贿赂”选民赢得大选,邱吉尔和保守党黯然下台。1947年,工党宣布英国正式成为全球第一个福利国家。从此,高福利+高税收+国有化一直是工党的致命大杀器。其他国家亦步亦趋,福利主义和用高福利买选票的左翼政党便在欧洲大行其道。
因为有美国的保护,欧洲国家的军费支出有限,执政的左翼政党有更多的钱可以大搞福利社会。例如,瑞典福利支出占GDP比重,由1950年的3%上升到1981年的12%。葡萄牙1974年革命前,政府支出在GDP占比20%,主要花费于军事和基建;革命后,社会福利一举将政府支出推高至GDP的46%。但高福利无异于一种毒品,社会大众普遍变成吃福利的懒人后,便瘾入骨髓,再也无法回头了。
福利主义横行的同时,另一波左翼浪潮——欧洲一体化亦开始泛滥。1950年5月,罗伯特·舒曼提出建立欧洲煤钢共同体,开启了欧洲一体化进程。在美国左派政府鼓吹下,法国、德国、意大利等国率先迈向欧洲一体化。欧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左翼组织,其理念是先将欧洲一体化,再进而将全球推向一体化,逐步实现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的超级乌托邦理念。
整个六十、七十年代,左派在欧美大行其道,深刻冲击西方传统文化和价值观,“性解放”、激进女权主义、滥用毒品、暴力犯罪、迷幻摇滚等大行其道,叛逆成为时尚。年轻人气势磅礴地站起来反对父辈的价值观,包括反冷战、反越战、反基督教、反种族隔离……登峰造极的典型就是臭名昭著的德国“红军派”。
左翼极力推动的的欧洲一体化项目,四十年间经历了三次挫折。最重大的冲击来自于英国右翼领袖撒切尔夫人,她坚决反对欧洲统一货币,认为欧盟是“社会福利政策的试验品”,建立欧元区“可能是当代最愚蠢的举动”。撒切尔夫人在布鲁塞尔一个人单挑整个欧共体:在一群满脸怒容、纷纷用德国、法国、意大利的口音兴师问罪的欧洲领导人中,铁娘子显得极其孤立,但她毫不退缩,痛斥那些左派官僚:你们妄图建立的乌托邦式超级国家将是一个由德国主宰的、为经济危机所累的“巴别塔”。果然,欧洲一体化以来的历程证明,撒切尔夫人是多么的理性,多么的远见卓识。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因为坚决抵制欧元区, 撒切尔夫人于1990年被保守党同僚出卖,被迫辞职。而美国辉煌的里根时代也在两年前宣告结束。无能的老布什总统捱过了一个任期,左翼民主党终于重登大宝。克林顿上任,欧洲左翼闻歌起舞,松散的欧共体也迅即签约生效变成了大一统的欧盟,欧洲货币管理局、欧洲央行宣告成立。1999年欧元开始运作,欧元区覆盖欧洲多国。十年之后,欧债危机爆发,十八年之后,英国脱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撒切尔夫人以一己之力抵抗左派欧洲的大一统幻想。大洋彼岸,他有一位坚定的盟友——里根总统。他与撒切尔夫人几乎同时启动了右翼改革。1981年,里根总统提出著名的“经济复兴计划”,包括削减政府开支、减少政府对经济的干预,同时减少货币供给,扩展自由贸易,以此政策组合全面取代自罗斯福新政时代以来一直居于支配地位的凯恩斯主义经济学。该复苏计划以大幅度减税为核心,个人所得税率由原来的70%削减为50%,1986年后降到28%;资本利得税从28%降到20%,企业所得税率从46%降到33%,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大幅度的减税。
撒切尔夫人和里根总统:西方传统价值观念的捍卫者,使英美社会免于崩溃
里根的减税政策犹如魔法。自由市场经济的药方祛除了社会主义蛊毒之后,美国漫长的萧条期终于结束了,黄金盛世开启了。从1982年到1999年是美国经济的超级扩张期,被称为“20世纪最持久的繁荣阶段”。实际上经济的强劲增长直到2007年才告结束,整整延续了25年之久。这1/4世纪里,美国创造出的财富远超过前两百年的总和,经济总规模比70年代后期翻了两番,在经济史上绝无仅有。
撒切尔与里根共塑的世界“大右转”,造就了二战后欧洲第一次右翼政党回潮,也摧毁了这种“战后共识”。对于在危难之秋挽救了美国和欧洲。消灭了苏联帝国的里根总统和撒切尔夫人,并不像人们所想的,全世界都把他们看作伟大的偶像。在左翼看来,他们是福利制度的邪恶破坏者。撒切尔夫人被保守党同志出卖,黯然下台。里根第二个任期的中期选举,美国左翼揪住所谓的“伊朗门”大肆炒作,重夺议会控制权,将里根政府变成“跛脚鸭”政府,如同今天民主党企图炒作“通俄门”败坏特朗普的任期。里根去世后,左翼列举了他的12条“罪状”——加剧贫困、险些引发核战、减税济富、压制工会、引发中美洲血战、支持南非种族政权、摧毁发展中国家经济等等,声称这是里根“对美国和世界所犯下的罪恶”。左媒发表的文章认为:“罗纳德·里根造成并加剧了经济和种族的分裂,留下一个更加卑劣和危险的美国及世界。”
祸国殃民 咎由自取
比尔·克林顿,这个喜欢拉开裤链的瘾君子,从无能的老布什手上夺回民主党丢失了12年的总统宝座后,立刻重回高福利和增税的“罗斯福与凯恩斯共识”老路。靠着里根打下的经济繁荣底子,夸夸其谈的格林斯潘配合着“货币宽松”、流水般大印美元,再次吹出一个越来越大的经济泡沫。他们把这个泡沫时代称为“克林顿繁荣”。继任的小布什愚蠢地消灭了萨达姆世俗政权,ISIS等暴力恐怖组织应运而生,迅速扩大。伊斯兰对基督教的冲击再次提升到武装暴力袭击泛滥的地步。整个西方世界人心惶惶。法国、德国、瑞典……受害国政客们除了洒几滴泪,咬牙切齿地喊几句口号,拿不出切实有效的的反击措施。此外,还自欺欺人地坚持“政治正确”,接收大批伊斯兰难民。
欧洲左派非常聪明地利用ISIS炒作出难民的新议题。倡导左翼价值观的媒体大肆传播土耳其道安通讯社拍摄的“小男童伏尸海滩”照片,称其为“最揪心画面”、“人间惨剧”,用催泪弹攻势胁迫欧洲各国民众改变态度接收难民,否则就是“毫无良知”、“罔顾人道主义危机”。如此一来,左翼就巧妙地回避了所有诘疑,把“要不要消灭”ISIS命题转换成“要不要接收难民”、“要不要人道主义大爱”命题。在感人肺腑的幼童伏尸照片作用下,答案无疑是必须的。法国愿意认同配额了,匈牙利总理沉默了,连隔着海峡的英国也表示考虑接受难民了,默克尔宣布德国愿意收容所有难民,人数无上限。于是一年之内就有一百多万(这仅是官方数字)中东难民如潮水般涌进德国。
2018年6月的G7峰会,右翼的特朗普勇敢面对默克尔阵营的围攻——特朗普早就对欧盟心怀不满
德国“难民营”条件相当优越,第一财经曾经采访过慕尼黑附近的一个三口之家,住着宽敞的三室一厅,客厅里48寸平板电视机令人印象深刻,他们每月可以从政府获得的补助金有1500欧元。援助组织的员工披露说,德国政府每月花在一个难民身上至少2000欧元。而当这些难民政治庇护获批后,就能进入德国福利体系,享受与德国公民同等的福利待遇。然而,德国有大量低收入者,贫富差距日益加大,政府却熟视无睹,任其发展。难怪今日德国社会怨声载道,政界离心离德,默克尔几乎成了瘸腿鸭,这是咎由自取。
这些难民又是怎样报答欧洲的呢?他们在收容所里自行实施伊斯兰教法,袭击基督教徒、库尔德人和雅兹迪人难民,在男女混居的收容所里几乎所有女难民都会遭受男难民性侵犯或被迫卖淫。伊斯兰难民在难民营大肆性侵女清洁工和女义工,在公共场所性侵女性。此外,帮助ISIS向欧洲发动恐怖袭击。然而,“政治正确”的政府对这些犯罪行为轻描淡写,说受害女性是“自愿”,对恐怖袭击应对无策。无形中主张伊斯兰恐怖份子的气焰。
左翼把这盘棋下得太大,连自己都无法收拾残局。对于社会受到难民和伊斯兰价值观的无情冲击,他们只有一个撒手锏,就是以“政治正确”的名义让人民闭嘴。于是有无数被强奸的女人不愿意报警,因为担心“难民的名声受到影响”。左翼政府还拐弯抹角地用“文化差异”为难民罪犯们开脱。
2016年11月英国每日邮报报道,德国的穆斯林难民正在企图把德国变成一个伊斯兰国家,方法是大量生育增加人口,用子宫占领德国,以使穆斯林人口终有一天超越非穆斯林人口,到时就可以接管德国并消灭德国的基督教徒。差不多的话也出在伊斯兰国家土耳其总理埃尔多安口中,他要求在德国和欧洲的土耳其侨民多生孩子,“生三个孩子不够,要生就生五个。”
物极必反,正如美国右翼以ISIS的崛起为契机强劲回潮一样,欧洲右翼亦以难民潮为契机,获得了二战后最迅猛的发展。民粹主义政党在欧盟国家占领越来越多的议会席位,欧盟老大——默克尔的日子也开始日益难过。
面临大变局的世界,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吧。